11月8日,抖音直播举行开放日活动,发布了《2022年抖音演艺直播数据报告》(以下简称抖音直播数据报告)“报告”)。报告显示,在过去的一年里,包括戏曲、乐器、舞蹈、戏剧在内的演艺直播在抖音播出了3200多万场,场均观众超过3900人。
抖音直播运营负责人袁思辉介绍,今年以来,抖音相继推出。“支持优质主播”计划,“DOU有好戏”计划,“舞蹈传承”计划,“DOU有国乐”该计划从资源、流量、服务等方面帮助更多优秀主播打造新舞台。在相关计划的帮助下,近一年来,抖音直播场次同比增长95%,观众总数同比增长85%。
值得注意的是,现场直播正在为非物质文化遗产表演带来新的活力。数据显示,抖音非物质文化遗产直播每天播出1617次,奖励总收入同比增长533%。在直播室听歌剧、欣赏民间音乐和观看表演已成为一种新趋势。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副院长李彪在活动中表示,直播奖励的溢出效应对少数民族和濒危艺术品类有一定的补偿作用,有助于重现濒危非物质文化遗产表演的活力,促进表演艺术生态的多元化和多层次发展。
平均每天9万场中型演出,演艺直播促进文化包容
新冠疫情反复冲击线下演出市场,越来越多的线下演出开始探索线上直播等“云模式”。据媒体报道,今年7月,中国舞蹈最高奖“荷花奖”获奖剧目《醒醒·狮子原计划在成都进行线下演出。由于疫情原因,演出暂时以1元票价转为线上直播,吸引了340多万人付费观看。相比之下,根据中国演出行业协会公布的数据,2021年全国舞蹈表演平均票房约13.8万,观众约555人。
直播室正成为艺术表演的第二个舞台。数据显示,过去一年,抖音直播3200多万场,平均观看人数超过3900人,相当于每天在抖音上演近9万场中等观众表演。相比之下,据中国表演行业协会统计,今年五一假期,全国表演总数约为5900场。
袁思辉介绍,近年来,越来越多的艺术家和艺术表演机构也开始尝试在线直播。在抖音直播室,不仅有著名的流行音乐音乐会,还有国家京剧院、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北方昆曲剧院等专业剧团带来的京剧《风华正茂》、戏剧《雷雨》、歌剧《茶馆》等经典剧目。据报道,在过去的一年里,进入抖音的国家一级演员带来了2000多场直播,来自数百家专业表演机构的6000多场表演在抖音直播中开始。
中央民族乐团青年扬琴演奏家周婷婷与同伴一起经营抖音账号“扬琴CP”。自今年7月播出以来,这一组合吸引了10多万观众。周婷婷说,她选择在抖音直播,一方面是因为疫情期间线下表演减少,希望通过直播重获舞台和观众;另一方面,她希望把专业的扬琴表演带给音乐厅外的观众。“只有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和欣赏扬琴,市场才能扩大,扬琴才有机会传播得更广。”目前,来自中央民族乐团的134位艺术家已经在抖音平台上直播。
李彪说,专业表演艺术从业者和文化表演机构的进入,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文化包容性,促进了艺术普及的区域平衡。同时,在线访问的随机性和高覆盖率可以使表演艺术直播辐射到以往难以覆盖的离线表演群体,为表演艺术行业带来新的观众。
非物质文化遗产直播收入增长超过5倍,奖励使文化传承更有动力
直播奖励也为演艺经济注入了新的活力。报告显示,近一年来,抖音直播奖励收入同比增长46%,6万多名才艺主播月均直播收入超过1万元。
青年竹笛演奏家谭伟海是抖音上的民间音乐主播。他患有先天性视觉神经萎缩症,凭借精湛的竹笛演奏技巧加入中国残疾人艺术团,先后登上北京残奥会开闭幕式、广州亚残奥会闭幕式等舞台。结婚生子后,谭伟海开始直播,以缓解经济压力。“在过去的两年里,现场直播的收入不仅可以每月偿还抵押贷款,可以在儿童教育上投入更多。”在开放日活动中,谭伟海不否认直播带来的经济改善,“艺术家也需要吃饭。物质是做好音乐的重要支撑。”
值得一提的是,奖励收入不仅改善了主播的个人生活,也使濒危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的传承更具动力。
在人口只有两三万的少数民族京族,有一种特殊的乐器“独弦琴”2011年被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单。从去年开始,北京女孩赵霞开始在抖音工作室演奏独弦琴。奖励收入帮助赵霞弥补了线下非物质文化遗产教学点的损失,使她能够在广西边境城镇维持独弦琴的教学。
抖音平台上的另一位米在抖音平台上创办了北京第一个私人黄梅戏剧团。自新冠疫情爆发以来,线下表演一次又一次地被取消,林米米取消了剧团“搬进”直播室。依靠粉丝们的喜欢和奖励,林蜜蜜不仅能维持剧团的运作,还以剧团的名义资助了四个孩子学习黄梅戏。“除了养‘团’,最让我欣慰的是,直播间里很多人因为我的表演成为了黄梅戏的新粉。”
由于时代的变迁、多元文化的冲击、缺乏表演市场等原因,一些非物质文化遗产表演项目面临濒危,成为需要保护才能继承的手艺。这些濒危非物质文化遗产表演通过抖音直播等平台重新获得关注。报告显示,抖音非物质文化遗产直播平均每天播出1617场,奖励收入同比增长533%。不仅粤剧、唢呐等知名艺术品类,潮剧、木偶戏、英歌等濒危非物质文化遗产表演也在直播间收入超过1000万。歌剧、曲艺、民族乐器等传统表演在抖音直播中开拓了新的市场。
高质量的表演内容也吸引了更多的观众。报告显示,抖音演艺直播累计观看人数同比增长85%。其中,各个年龄段的网友对传统文化表演表现出不同的偏好。00后喜欢看相声,80后喜欢听古筝,90后、70后、60后喜欢粤剧、豫剧、黄梅戏等戏曲表演。
袁思辉介绍,直播突破了地域限制,让少数民族表演内容收获新舞台、新观众、新收入、新传承。不仅如此,除了人才直播,抖音还有30多个直播内容类别,包括体育、科技、食品、旅游等。“我们可以看到,用户对高质量、多样化内容的需求也在促进高质量主播的不断出现和增长。”
与此同时,袁思会表示,未来抖音直播将继续在高质量的内容支持和平台治理方面投入更多。“希望与各方共同推动直播产业规范健康发展,为用户提供更多优质内容,为演艺产业发展和传统文化传承带来更多增量。”